梁流徽尴尬的笑笑,“那个你忘了,就前天,前天我去你房间,你在藏东西,我还以为你有心仪的人呢,看来是误会,误会。”
“那这误会可真是大了,前天我这双手都还没好呢,你说我藏东西,我用什么藏的,莫非是用脚?”
楚垂容一字一句的说着,步步逼近,梁流徽直直后退,直到脚底被椅子绊倒,整个人摔倒在椅子上,她才害怕的抬起手,叫着,“父亲。”
软糯糯的话,就像羽毛扫在心间,梁老爷瞬间开口,“行了,都说是看错了,还要怎么样?”
楚垂容悠悠转身,眼神漠然,“梁老爷,你可别忘了,就是这个看错了才让你成了熊猫眼的。”
梁老爷面露不堪,仍嘴硬道:“那又如何?都说了是个误会,你还紧抓着不放干什么?
我这个受伤的都没有在意,难道你还想越俎代庖?”
呵,也不知道刚刚是谁,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为自己讨回个公道。
如今事情涉及到梁流徽,就成了过往云烟了。
楚垂容早就见怪不怪。
“所以这事儿你是不追究了吧?既如此,那我还有事儿要忙,就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。”
说着,楚垂容带着兰花头也不回的离去,任凭梁老爷在身后叫着。
“回来,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吗?快给我滚回来。”
砰——
关上了大门,回应了楚垂容所有的话,梁老爷气的直拍桌。
“瞧瞧,她还是个人吗?她真是越长越回去了,以前没有进辛者库,还知道附小做低,温温顺顺,如今倒像个长了刺的刺猬,连骂都骂不得了。
亏得我为了她受这份苦,可真是白挨了。”
梁夫人挥挥手,梁时木,梁流徽纷纷退下。
她拿着热帕子,轻轻揉着梁老爷的眼,“你也别怪容儿这般,毕竟你今日也太过分了。
为了给自己出气,你对容儿,那叫一个恨不得生吞活剥,可在得知事情跟徽儿有关时,你又是什么态度?
容儿可是我们俩的孩子,别看她小,她心精着呢,谁对她好,谁对她不好,她门清的很。
你这般对她,她能对你有好脸色吗?
也亏得你天天问我为什么容儿只对老爷子好,不对你好,就你这态度谁会对你好?”
“这能一样吗?我是她爹,再怎么不好,她都得忍着。”梁老爷不满的反驳,“更何况,你又不是不知道,这楚垂容就是个丫鬟命,当初算命的一来就说,这丫头没什么福气,这不,回来没多久就进了辛者库。
反倒是徽儿,一句凤凰命,让她现在都稳坐在京城才女位置上,眼下就等着婚约成了。
到那时,有言小侯爷这个乘龙快婿在,我们还怕坐不上那高位?
这楚垂容也是个傻子,姐姐这么能干,多巴结巴结,定是对日后有好处的,可她偏偏是个硬骨头,谁都不服软。
就他那样,看着吧,我到死都不会再管。”
手心手背都是肉,听着梁老爷无尽的抱怨,纵然心中再有不平,梁夫人也只能无奈叹气的。
而此时此刻,梁夫人担心的两坨肉已经针锋相对。
“哟,还没回去呢,我还以为你早就带着兰花离开了呢。”
不远处的拱门旁,楚垂容双手抱胸,靠在门边,听到梁流徽的话才悠悠站直身子。
“我们之间的事儿都还没处理,我怎么舍得离开?”
梁时木一头雾水,“你们两个人有什么事儿?
“姑娘之间的事儿,你要听吗?你要听就留下来吧,只要不怕被人叫做登徒子。”
“去去去,谁要惹上这晦气,你们要说,说你们的去。”
梁时木说着,拍了拍身上的灰,像躲瘟神一样避开,离开之际还不忘补一句,“你好好跟梁流徽说哦,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她,休怪我饶不了你。”
梁流徽得意洋洋,眼角都翘起了胜利的笑,她怂了耸肩,“行了,该走的人都走了,有什么事儿就直说了吧。”
“今日的土匪你叫的吧?”
“话可不能乱说哟,我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,怎能使唤的动土匪?”
话音刚落,就见楚垂容举起一块令牌,条件反射般,梁流徽立刻看向自己腰间。
直到想起土匪身上不会有令牌,她才察觉自己着了对方的道。
再次抬头,此刻楚垂容脸上已经带上了笑,“果然是你,看来和土匪用令牌联系的人就是你。”
“是我又如何?有本事你去告我呀!”梁流徽无所谓的将令牌取下丢到楚垂容脚边,“只要你不怕这事儿关系到梁时木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看来你还不知道呀,人确实是我使唤的,可是这些人却是梁时木找来的。你既然要算账,那就不能只找我一个人算账,有本事你找你那同父同母的哥哥算账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
第三十四章 打算放弃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